哭了半个多小时,身边换了一拨又一拨的人。
有人安慰我,有人担心我。
拾荒的老大娘拿出兜里的小面包递给我,让我先填饱肚子。
他们很善良。
可他们越善良,我就越是不明白,为什么我和姐姐近二十年的感情就这么脆弱。
脆弱到陆楠轻飘飘的几句话,二姑毫无证据的污蔑,就能让她不信我。
或许,我把我得病的事情告诉她,她会心疼我,能像以前那样,把我抱在怀里,告诉我没事的,有姐姐在呢。
或许她会给我做糖醋鱼,还会耐心地给我挑刺。
我颤颤巍巍地起身,回到酒店洗澡,换了身干净衣服。
临出门前,熟悉的无力感传来,我又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。
等到身体恢复力气,我第一时间拨打了姐姐的电话。
还是熟悉的忙音,熟悉的占线。
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,拿着庙里求来的吊坠打车去了姐姐家。
她打开门那瞬间,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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