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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砍了五刀后,两个青梅后悔了 番外

齐月明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未等林笑笑回话,他直截了当宣布:“经院内调查,程煜、林笑笑故意导致医疗事故发生,直接开除。”林笑笑脸上的笑第一次消失。她的瞳孔骤然放大,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一样,双手紧紧攥住衣角,向后退了几步。“院长,您听我解释……”院长头也没抬,现场签署开除的红头文件。而程煜也惊慌失措地跑上台去拽林笑笑的袖子。“笑笑,你说你都帮我料理妥当了。”林笑笑却根本无暇顾及他。只有我知道,护士工作不仅是她的梦想,更是她在重男轻女家庭中立足的唯一根本。程煜在得不到回应后,急的两股战战,额头冒汗。他一跺脚,大喊道:“院长,是林笑笑唆使我的,我这里有录音。”随后,程煜手机中便响起我万分熟悉的声音,这道声音曾在我经历失败与挫折时柔柔安慰我,为我打气。可现在,林...

主角:程煜齐月明   更新:2024-11-22 16:0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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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煜齐月明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被砍了五刀后,两个青梅后悔了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齐月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未等林笑笑回话,他直截了当宣布:“经院内调查,程煜、林笑笑故意导致医疗事故发生,直接开除。”林笑笑脸上的笑第一次消失。她的瞳孔骤然放大,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一样,双手紧紧攥住衣角,向后退了几步。“院长,您听我解释……”院长头也没抬,现场签署开除的红头文件。而程煜也惊慌失措地跑上台去拽林笑笑的袖子。“笑笑,你说你都帮我料理妥当了。”林笑笑却根本无暇顾及他。只有我知道,护士工作不仅是她的梦想,更是她在重男轻女家庭中立足的唯一根本。程煜在得不到回应后,急的两股战战,额头冒汗。他一跺脚,大喊道:“院长,是林笑笑唆使我的,我这里有录音。”随后,程煜手机中便响起我万分熟悉的声音,这道声音曾在我经历失败与挫折时柔柔安慰我,为我打气。可现在,林...

《我被砍了五刀后,两个青梅后悔了 番外》精彩片段

未等林笑笑回话,他直截了当宣布:“经院内调查,程煜、林笑笑故意导致医疗事故发生,直接开除。”
林笑笑脸上的笑第一次消失。
她的瞳孔骤然放大,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一样,双手紧紧攥住衣角,向后退了几步。
“院长,您听我解释……”
院长头也没抬,现场签署开除的红头文件。
而程煜也惊慌失措地跑上台去拽林笑笑的袖子。
“笑笑,你说你都帮我料理妥当了。”
林笑笑却根本无暇顾及他。
只有我知道,护士工作不仅是她的梦想,更是她在重男轻女家庭中立足的唯一根本。
程煜在得不到回应后,急的两股战战,额头冒汗。
他一跺脚,大喊道:“院长,是林笑笑唆使我的,我这里有录音。”
随后,程煜手机中便响起我万分熟悉的声音,这道声音曾在我经历失败与挫折时柔柔安慰我,为我打气。
可现在,林笑笑温柔的声线中带着全然的蛊惑。
“齐子游明天有一场很重要的手术,你只要随便把什么东西假装忘在病人的肚子里,病人闹起来,副主任医师的职位就是你的了。”
程煜明显心动,但又有些犹豫。
“会被器械护士发现的。”
林笑笑说,她会去当器械护士,让程煜放心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笑意从胸腔涌起,像是根本压抑不住的咳嗽,让我不受控制笑出了声,笑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我还记得林笑笑主动和我说要当我的器械护士时,我有多高兴,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甜香。
可现在却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小丑。
她当时怕是不知道怎么笑我愚蠢不自知呢。
录音中,程煜答应林笑笑的提议后,突然问道:“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?为什么要这么害齐子游?”
我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我直起腰,面无表情地擦干眼角的泪水。
我也想问,为什么。
明明这二十余年一直是我护着她。
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。
可直到录音结束,都没有再出现林笑笑的声音。
此时会场内已经一片哗然,林笑笑没想到自己会被程煜背刺,一瞬间脸色青白,慌张几乎溢出眼底。
但她很快恢复冷静。
“程煜的录音是合成的。就是真的,也不是我把剪刀遗落的,我只是个护士。
而在手术中,我的眼睛花了一瞬间,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。
医院给我处分我能接受,但开除未免太过草率,我可是有编制的。”
不愧是林笑笑,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认输。
院长铁青着脸,冷冰冰道:“那就等警察来了再说吧。怪不得子游伤口一恢复就要去叙利亚援助,有你这样的朋友,真是令人作呕!”
这句话却一下子打破了林笑笑脸上的冷静。
她一把拽住院长的袖子,急促地问:“齐子游去哪了?他伤还没好,你怎么敢让他出国!还是那种混乱的地方!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个意外,他会没命的!”
院长一把推开她,厌恶地扯回袖子。
“你说晚了,他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。至于他为什么走?当然是因为一眼都不想再看见你!”
这句话像魔法一样直接把林笑笑冰封。
她脸上所有表情瞬间消失,只剩下空白的冷寂。
她僵立在原地,许久后才像是从噩梦中突然惊醒,迷茫地眨眨眼,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拿出手机。
随后,手机铃声在我裤兜中响起。
刚进医院,我就看见程煜和我的一个老病人站在一起。
老病人向我打招呼,我刚扬起唇角,程煜却突然大步走来,一把掀开我的外套,露出腰间的尿袋。
我的脸一下就白了,大脑失去了对身体控制,只能僵立在原地,任由程煜对老病人大声羞辱我。
“一个带尿袋的废物,你放心让他给你看病?”
原来老病人想让我继续给他看病,程煜恼羞成怒。
与此同时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向我腰间看来。
在我胡乱挣扎中,程煜被我一把推开。
下一秒,齐月明却从后面冲出来把我推倒在地。
导尿管脱落,黄色的腥臊尿液湿了我一身。
齐月明眼中有一瞬间的后悔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是你没站稳。”
巨大的窒息感涌上胸口,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几乎将我淹没。
直到广播开会的声音响起,人群才渐渐散去。
程煜和齐月明先后离开,林笑笑则跪在地上,一点点擦干净我脸上的污渍。
她像是往日每一次为我解围一样,递给我一件新衣服,柔声道:“月明确实有些过分,等开完全院大会我会说她的。
你赶快收拾一下,院长很快就到,你还要在会上做检讨呢。放心,检讨书我都给你写好了,好好检讨就是一个小处分而已。
你乖一点,听话。”
原来这就是她们要让我来医院的目的。
我脑子里某根弦啪的一声终于崩断,所有的情绪一下全部消失了,只留下了深深的疲惫。
我没说话,只是低低笑了一声。
林笑笑不自觉地捏紧了我的衣领,她有些心慌,嘴上不断地重复着。
“你听话一点,我俩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的。”
可我已经不想要了。
林笑笑在广播催促开会的声音中匆匆离去后,我从院内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“师傅,去机场。”
从狱警的描述中,我勉强拼凑出当时的情况。
程煜入狱后,不知怎么就和赵城分配到了同一间监狱。
每天附近的人都能听到程煜的哀嚎。
扇耳光、拔指甲、喝尿……
赵城把能想到、做到的所有恶劣事都在程煜身上做了一遍。
但因为没闹出人命,且对赵城为子复仇的理解,狱警一直没怎么干涉。
程煜就这样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五年。
直到那天早上,全体犯人吃早饭时,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然响起,像是指甲挠木板的声音,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。
只见程煜脖子上插了一根削尖的筷子。
他张大嘴,像搁浅的鱼一样想要呼吸空气,可嘴中不断涌出的只有鲜红血沫。
最后,他的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两声响动,睁大眼睛,没了声息。
而赵城跪在地上,任由狱警把他拷住。
骚乱平息后,才有人发现林笑笑的腹中不知何时也插进一个铁片,鲜血汩汩涌出,湿透了囚服。
“是你蛊惑赵城下手的。”
我十分肯定地说。
林笑笑没反驳,只是跟我要了一根烟。
明知道抽烟会加速她的死亡,我还是给了。
她点燃香烟,吸了一口,剧烈咳嗽又一次响起,很久才止住。
“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。程煜背叛了我,赵城伤了你,我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个人还有命出狱呢。”
我神情复杂地望着她,不知道她怎么成了如此扭曲的模样。
林笑笑又吸了一口烟,她自嘲一笑:“我说,我从来没想过那场手术会导致病人死亡,你信吗?我把你从办公室推出去的时候,也没想过你会受那么重的伤。
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。”
我淡淡道:“我信。”
林笑笑从始至终都没想让我死。
这句话却让她变了脸色。
她恶狠狠地盯住我,哈哈大笑:“你总是这样了解我!那你应该早就知道,我爱你!可你从不回应。我甚至想过,你和齐月明在一起我也认了,起码三个人不分开。
程煜原本只是刺激你的一个工具,可你依旧不为所动。
我知道你的优秀是藏不住的,所以当听到院长准备把女儿嫁给你时,我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,我要毁了你,让你哪儿也去不了。
永远恨我吧!恨比爱更长久!”
说完这段话,林笑笑就按铃叫了狱警。
“我要回去。以后这个人再探监,也不要让他来了,我不会见他。”
我以为自己会愤怒、会悲伤、会苦涩,可我心中只剩下一片平静。
在狱警推门而入的那刻,我突然开口。
“我向你表白过。
之前不表白是因为齐母病了,我不想再刺激齐月明。直到程煜到来,我以为齐月明喜欢他,便下决心向你表白。”
林笑笑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她的眼睛睁大,怔怔望向我,声音轻不可闻。
“什么时候?我怎么不记得?”
我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23年11月15号,咱们四个人吃过饭后一起去ktv唱歌。我点了一首《喜欢你》,可你只顾着照顾醉酒的程煜。
我没放弃,又点了一首《童话》,相信你听完,一定会明白我的爱。”
林笑笑瞳孔紧缩,脸色变得如死人一般灰败。
她也想起了那晚的KTV。
年少时的一个夏天,她一直在单曲循环播放《童话》,在我又一次问她就这么喜欢的时候。
她毫不犹豫点头,羞涩地望着我,意有所指。
“表白的时候只有唱它,我才会考虑接受。”
当时我没说话,只是默默记在心里。
可那晚,《童话》的前奏刚刚响起,程煜嗤笑着直接切歌。
“别选这么老土的歌了,行吗?你问问她俩爱听吗?”
我刚要说话,就被林笑笑柔声打断。
“子游,你坐下待会,让程煜唱几首。”
然后,她就被程煜拉上去和他情歌合唱去了,自然没有看出我脸上的黯淡,不过就是看出来,当时她也不会在意吧。
林笑笑夹着烟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,烟灰掉到她手上烫出一个个红色的痕迹。
等到香烟燃尽,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痛,整个人宛如困兽一样弯下腰蜷缩成一团,痛的浑身都在抖。
“我不知道!我不知道!我到底做了什么呀!”
狱警冲进来把她往出架。
林笑笑挣扎着向我伸出手,大口大口的血从她嘴里涌出。
她哭着说:“我后悔了!子游!对不起!我真的知错了!原谅我好不好!我错了!我是天下最大的傻子!我应该被千刀万剐下地狱去!”
闻声赶来的狱医把她按在担架上,让她保持冷静,不然就没命了。
林笑笑脸上却浮现出病态的喜色。
“太好了!我现在就能死了,能把肾给你了!你收下它,就当收下我的歉意,好不好!求求你!”
可我却只是摇摇头。
“我不会收的。我只希望从今以后,无论生死,咱两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。”
说完后,我没再回头。
身后是医生的怒吼:“镇定剂!不!肾上腺素来三支!”
手术时二助程煜故意将剪刀掉落病人体内,导致我主刀的手术失败。
病人家属持刀冲向程煜,我的两个青梅却毫不犹豫把我推出去挡刀。
她们把程煜拉进病房反锁,眼睁睁看着我身中数刀苦苦哀求也不为所动。
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失去了左肾,有一段时间甚至需要挂着尿袋生活。
可她们第一时间不是认错,反而是理直气壮让我替程煜顶锅。
齐月明冷笑着说:“反正你已经废了,就让程煜以后顶替你的位置吧。
你没以后了,他可还有大好前途。”
林笑笑则是将事故责任书递给我,温柔劝解。
“我也是为了你好,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。
牺牲你一个人,大家都没事了,我也会为你争取补偿,这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我将责任书撕碎,语气平静。
“不用了,你们的好,我无福消受。”
 漫天的碎纸一下将齐月明的情绪点燃。
她想也没想,抬起右手便是一记耳光。
一声脆响,我整个人向右摔去,尚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崩裂,一股灼热的痛楚从心脏迅速蔓延至四肢,如同烈火般炙烤着我。
齐月明胸口剧烈起伏,她厉声道:“你以为我俩愿意管你?这种时候你不承担责任难道还让程煜承担吗?我真没想到,你居然会变成这样一个懦夫!”
她声嘶力竭的好像我做了多大的错事。
我抬头看了她一眼,多少失望和悲伤在眼底凝结,又一点点消散。
十二岁那年,我拿着菜刀和齐月明的酒鬼继父对峙时,她捧着我的脸,哭着说我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英雄。
谁知人心变得这样快。
就像病人家属持刀冲来的时候,我第一反应便是把林笑笑和齐月明往屋里推,而她们却在我回身锁门时,把我推出门外。
我至今还记得凶手脸上的狞笑,每一次想起身体都如触电一般,所有细胞都在颤抖。
他捅了我五刀,刀刀见血。
鲜血从刀口中汩汩流出,染红了我身上的白大褂。
至今我都能回忆出刀子捅进肉里的“扑哧”声。
可我当时却没感觉到痛。
巨大的荒谬和恍惚充斥我的心神,像是陷入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,又像是被卷入冰冷黑暗的海底,海水一点点灌入我的口鼻,把我活生生溺毙。
我的眼前不断闪现林笑笑将吓呆了的程煜往屋里拉的场景,她毫不犹豫地锁门,咔哒的门响声几乎把我冰封。
而我耳边回荡的则是齐月明关切的声音。
“程煜,快回来,别溅上血。一会还要出去吃饭。”
多可笑。
我的命在她俩心中,还不如和程煜的一场饭局重要。
手背上突如其来的痛楚将我从回忆中唤醒。
刚才的巴掌让输液针从手上脱落,在手背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红痕。
而林笑笑正温柔托起我的手,将输液针快准狠地戳入已经青紫的手背。
我痛的闷哼一声。
林笑笑淡淡道:“这是你不听话的小教训。”
她将一打制式的责任认定书放到我眼前,我的呼吸一窒。
责任书上已经端端正正写好我的名字,足以以假乱真。
林笑笑拿棉签轻轻擦干净我手上的血迹,柔柔一笑。
“你忘了,我最擅长仿写你的笔迹。让你签字是给你面子,不然我就直接送到院长手里了。再闹下去,丢脸的也是你自己。”
我有些恍惚。
当年我逃课出去打工,林笑笑怕我挨老师骂便天天仿我的笔迹给我写作业。
可她曾经对我的温柔现在却变成利刃狠狠戳进我的心窝,在里面来回搅动。
齐月明随手从地上拿起别人探病送来的野生人参,冷漠道:
“程煜都因为你吓病了,这个就当是你对他的歉意吧。我俩已经给你台阶下了,识相就签字主动检讨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林笑笑脸上的笑意也带有几分不耐。
她无声地催促我。
我清晰地意识到,自己就像她们衣柜里过时的衣服,无论曾经有多喜欢和珍惜,现在也难逃被扫地出门的命运。
何必再自取其辱。
我低低笑了一声,笑声中有多少苦涩和自嘲只有我自己知道。
我伸手接过林笑笑手上的责任认定书,认真道:
“不用你去送,我来送吧。”
我会去找院长的,不过不是认罪,是揭发。
从监狱出来后,我只和院长见了一面,就又买机票回到了叙利亚。
在这里,我找到了我人生的价值和意义。
而林笑笑在我走后不久就去世了。
我没有接受她捐的肾脏,而是把它转捐给更需要的人。
齐明月倒是一直在给我写信。
回国后,她考取了律师资格证,一直在为医疗事故的医患双方提供免费的法律咨询,自己过的一贫如洗。
她说她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赎罪。
而信的结尾,她如以往写下了“再见”二字。
“秦大夫,有病人了!”
我应了一声,随手把信扔进废纸篓,大步向外走去。
我们再也不会相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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