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后,我让保镖扛他上楼,将他放在床上。
我给他脱去外衣,明晃晃的腹肌就这样跃入眼帘,我老脸一红,急忙赶走邪念。
黎悦,你在想什么呢,不能趁人之危,我暗暗下着决心,给他盖上被子,打算转身离开。
一双有力的手却拉住我,将我霸道地推倒在床,薄有醉意的他摇摇晃晃地欺身而上,却有些体力不支,牢牢地压住床上的我。
我感受到他炙热的提问,烫的有些吓人,伸手摸向他的额头。
“你发烧了。”
我惊呼,想要起身去拿退烧药。
“我没事。”他箍住我的腰不让我走,“不是发烧,是被下药了。”
他侧着身躯,支起手臂,另一只手禁锢住我的双手,偏头吻了上来。
嘴唇被男人堵住,我呜呜地发不出声,声音取悦了男人,他开始了攻城略地。
温柔的亲吻变成了唇齿的交缠,我渐渐放弃挣扎,享受这绵长又热烈的亲近。
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,越来越不知满足。
我仰起修长的脖颈,扭动纤细的腰肢。
今夜怕是无法安眠了。
第二天早清晨,我缓缓地起身,顿时腰酸背痛,忍不住想说脏话。
一侧身才发现顾时夜躺在我的身边,这感觉就像是一场梦境,很不现实。
想想前世的我们还在互相远离,话都说不上几句,而如今我们却如此亲密,甚至形影不离。
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,他睁眼,满足又温柔地看着我,像一只被驯服的大猫猫。
来之不易的幸福让我冲昏了头脑,老天却决定让我清醒清醒,别太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