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秋月宋芷柔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深情湮灭容秋月宋芷柔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福盈盈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这半年我们相处已经很熟悉了,白婉晴坐在我腿上撒娇,有时候也会亲亲。可她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穿这么少,我只看了一眼,耳根火辣辣的。“睡觉吧,晚安。”我仓皇掀开被子,准备钻进去。可动作慢了点,白婉晴跑过来钻进我怀里,仰着头撒娇。“我不好看吗,老公?”我被迫面对面看着她。她刚洗过澡,头发略有些湿。眉眼像是拢着一层水雾,唇也分外红,看起来像个勾人的妖精。我被她直勾勾看着,心跳快得出奇,连搂在她腰间的手,也跟着冒出汗。“好、好看。”“那你怎么不愿意多看看我?看看我,多看看我好不好?”白婉晴咬唇看着我。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忍得住。我低头吻了上去。一件件衣服被丢在地上。她与我肌肤相贴,因为过于难受,眼尾都有些红,声音甜腻到我心口发痒。“可以的...
《深情湮灭容秋月宋芷柔全文》精彩片段
这半年我们相处已经很熟悉了,白婉晴坐在我腿上撒娇,有时候也会亲亲。
可她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穿这么少,我只看了一眼,耳根火辣辣的。
“睡觉吧,晚安。”
我仓皇掀开被子,准备钻进去。
可动作慢了点,白婉晴跑过来钻进我怀里,仰着头撒娇。
“我不好看吗,老公?”
我被迫面对面看着她。
她刚洗过澡,头发略有些湿。
眉眼像是拢着一层水雾,唇也分外红,看起来像个勾人的妖精。
我被她直勾勾看着,心跳快得出奇,连搂在她腰间的手,也跟着冒出汗。
“好、好看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愿意多看看我?
看看我,多看看我好不好?”
白婉晴咬唇看着我。
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忍得住。
我低头吻了上去。
一件件衣服被丢在地上。
她与我肌肤相贴,因为过于难受,眼尾都有些红,声音甜腻到我心口发痒。
“可以的,阿航。”
……一年半过后,白婉晴怀孕。
她又一次跑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时,阿姨喊我:“程先生,你看外面那个人,她好奇怪,要不要找人把她赶走?”
我往外看了眼,第一眼觉得熟悉,没认出来。
第二眼才发现,是出狱的容秋月。
她瘦了太多,头发只到脖子根,跟以前一点不一样。
容秋月看到我,眼睛一亮:“程航!”
我收回视线,对阿姨道:“不用理她。”
没人搭理容秋月,可她还是天天来,只是肉眼可见变得沮丧。
我不得不出门时,她就堵在路上,不管不顾跪在那里忏悔。
“这一年半我一直在反思,对不起,程航,真的对不起!”
“我不该信蒋恒不信你,不该为了他伤害你。
我后悔了,这一年半,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。”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一直都把你当亲弟弟看待。
我能接受你结婚这件事,能接受你离我远一些,我也愿意做一切来弥补曾经犯下的错……可你能不能理理我?”
“我真得受不了你把我当仇人!”
我低头看着她,淡淡道:“三年前,我救了你跟宋芷柔以后,筋疲力尽,差点被淹死,从此对水有了阴影。
可你却把我踹下泳池,我差点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被淹死。
换做你是我,你能原谅你自己吗?”
容秋月痛苦地看着我,颤抖着唇几次张嘴,却没说出。
只眼底一点点爬满红血丝,泪水流了一脸。
我只冷眼看着她:“你如果还有点良心,就别再来找我了。
不是所有的对不起,都能换来原谅。”
白婉晴已经吐完了,我把她抱上车,陪她去做孕检。
车子驶离那瞬间,外面响起嚎啕大哭声。
容秋月没再来找我。
只是过了几天后,她妈哭着给我打电话:“阿航,秋月自杀刚抢救回来,你能不能来看看她?
就当伯母求求你了,好不好?”
我没拒绝也没接受,只是道:“我一直在想,如果那年,容秋月自杀求我留下,我没留,跟我爸妈一起回家,是不是我就不用受后来那些苦?”
容母没再说什么,哭着挂了电话。
……蒋恒跟宋芷柔出狱那天,我儿子刚好出生。
我叫人一直盯着蒋恒,打算等他出狱后报复他的。。可我没来得及动手,他出狱当天,被一群小混混差点打死。
一周后,他掉落池塘差点淹死。
半月后,他跟不同丑女欢好的视频传上不良网站。
一个月后,他意外滚下楼梯,摔成了半身不遂。
蒋恒报警,容秋月被抓了,预计要坐十年牢。
她之前也算红极一时的女星,却在出狱后,又因为故意伤害坐牢,许多记者去采访她。
容秋月对着镜头,十分冷静。
“过去我因为那个贱人,误会伤害了我弟弟,我总得给我弟弟讨个公道。
贱人撒过多少谎冤枉我弟弟,我就把多少谎坐实,这都是他活该!”
我也看到了那段采访,只看了两眼,就关掉了。
宋芷柔入狱那两年,她妈把私生子接回家,接手了她的位置。
她出狱后,一直忙着跟私生子斗智斗勇,蒋恒被容秋月弄成半身不遂后,她才愤怒来找我。
“是,我跟蒋恒还有秋月确实对不起你。
可我们都坐过牢了,欠你的也该还完了。
为什么你还揪着蒋恒不放?”
“他确实伤害过你,但他也是我跟秋月的救命恩人。
你撺掇秋月恩将仇报,把蒋恒弄成了残废,你自己不觉得过分吗?”
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,心中毫无波澜:“第一,我从来没怂恿容秋月那么做过。
第二,你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,谁是你的救命恩人!”
我翻出私家侦探给我发的一个链接,递到了她跟前。
这是三年前的一个新闻报道,说是山洪无情人有情,有人冒死在山洪中救人。
里面的几张照片,刚好有一张是我在救宋芷柔。
这个新闻报道没有掀起任何火花,私家侦探也是最近意外看到的。
要不是嫌被宋芷柔缠着实在太烦,我根本不会跟她浪费口水说这些!
宋芷柔看着那张照片,像是傀儡被抽走了控制丝线,无力跌坐在地上。
“怎、怎么会这样?
蒋恒明明说是他救了我,说你觉得危险自己跑了……为什么他连这件事都在骗我?
他怎么能把我当傻子哄?”
我没搭理她,扭头就走。
宋芷柔却站起身追上来:“对不起阿航,之前我都是被蒋恒给骗了。
以前都是我不对,你对我失望是应该的。
但我现在真后悔了,我会弥补你的,你跟我回去好不好?”
“老公,儿子哭了。”
里面传来白婉晴的声音。
儿子哭了有月嫂,我爸妈我老丈人丈母娘也在,都轮不到我抱。
她喊我明显就是故意的。
可我还是顺着她演下去:“这就来。”
宋芷柔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:“你、你跟别的女人有孩子了?
阿航,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,你就这么放下了?”
“你想想自己之前做的事,再听听你问的这个问题,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
“可、可我不是故意的,我、我只是被骗了……”宋芷柔捂着脸,泪水从指缝间流出。
我看都没看一眼,让保镖把她赶走了。
没过多久,半身不遂没人照顾的蒋恒,被活活饿死在出租屋。
被发现时,他身下排泄物还剩一半,上面带着齿痕。
宋芷柔当时就在她身边,听说精神好像出现点问题,被她妈送去精神病院了。
我听说这件事时,正好是我儿子百天宴。
“生孩子多疼多危险啊,别听我爸妈跟你爸妈的,咱不生了。”
我抱着儿子,心疼亲吻白婉晴。
这次生孩子,她受了不少罪。
不少人调侃,别人生孩子会变丑,她生了孩子反而更好看了,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风情。
可我只心疼她。
“听老公的。”
“嗯,老婆真乖。”
都说否极泰来,我的所有霉运,好像真得过去了。
我没心情跟她争辩:“找死的是你。
容秋月,明晚零点前你们三个必须公开给我道歉,否则我立刻去法院起诉你们诽谤,你们都给我去坐牢!”
“你……没人想听你那些屁话,你给我闭嘴!
你们最好见好就收,我没做那么绝,就已经是给你们脸了。”
以前我不想跟宋芷柔、容秋月撕破脸,总觉得我靠她们两家养大,不能因为一点恩怨,就去报复她们。
可她们越做越过火,都不把我当人。
就是之前有再多的情谊,也耗完了!
我骂完把容秋月以及蒋恒的联系方式,也一并拉黑。
刚才只顾着拉黑宋芷柔了,忘了他们两个。
做完这些,我手机设置成静音睡觉。
第二天醒来,我那条视频在热搜第一挂着,宋芷柔容秋月蒋恒三人被骂得狗血淋头。
我扫了一眼,拿着手机去吃早饭。
白婉晴坐在轮椅上看书,看见我,立刻放下书,来到我身边。
她让阿姨给我盛了点鸡汤馄饨,问我:“今早才看到热搜,他们又惹你了?”
“嗯。
是不是……影响不太好?
我一会儿找人撤了。”
我昨晚被气疯了才这么做。
这会儿才想起来,豪门都很注意名声。
之前我被容秋月姑姑灌醉猥亵,容家跟宋家都不许我报警。
宋芷柔说我以后会娶她,得注意我自己的风评。
容秋月说容家好歹要是当地豪门,那样会害得容家被人笑话。
宋、容两家都那么在意,更别说白家这样的顶级豪门了。
可白婉晴制止了我要打电话的行为:“你被人欺负了,反击回去是对的。
我只是想跟你道个歉:你是我先生,可你被欺负了我都不知道,实在是不应该。”
我没想到她跟宋、容两家是不一样的选择,一愣:“你不用道歉,本来就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夫妻一体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以后你可以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”
我垂眸应了下来,但是没打算这么做。
靠谁都不如靠自己,我再也不想依赖别人了。
被背刺的感觉,太难受。
吃完早饭,白婉晴就去做康复训练了。
婚前她就跟我商量好了,她想等康复到跟正常人一样,再跟我一起度蜜月。
她不想头一次一起旅行,处处要我照顾她。
白婉晴离开后,我无聊地弹了一会儿钢琴,手机响了。
是个陌生号码。
“喂,哪位?”
“阿航,是我。
你知不知道因为你,现在所有人都在骂阿恒,他很难过,都要自杀了,你……”那边传来宋芷柔的声音。
我听她絮叨就烦:“那他死了吗?
死了我可以上礼!”
“程航,你以前不这样的,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!
得脏病的事让你顶包,是我们不对。
可你平时处处欺负阿恒,你帮他背次锅难道不应该吗?
你怎么能把真相放出来,让那么多人骂阿恒呢?”
我不是第一次被她这么骂了。
我该立刻挂了电话,再不听这人偏袒又荒谬的指控。
可我就是觉得不甘心:“你跟容秋月总说我害蒋恒,哪一次你们有亲眼看到我欺负他吗?
为什么你跟容秋月都只信他不信我?”
“你们为了蒋恒那么针对我,有想过如果他一直在骗你们,你们让我受了多少委屈吗?
如果哪天你们发现救你们的其实是我,你们想过要怎么面对我吗?”
说到后面,我都是吼出来的。
宋芷柔却想都不想:“你别总想着颠倒黑白,阿恒那么善良,不会骗人,更不会害人的!”
那我就会害人吗?
我深呼吸一口气,不想再继续没有意义的争辩。
“你们自己做的恶心事,被骂纯属活该。
别再打电话了,没用。
零点前我看不到你们三个公开道歉,会去法院起诉你们。”
“阿航,你……”我直接挂电话,设置拒接陌生来电,连钢琴也没心情弹了。
半小时后,宋芷柔容秋月跟蒋恒在网上公开跟我道歉。
但他们道歉声明才发出来,我抄袭、霸凌蒋恒,以及他在国际赛事得金奖的事就上了热搜,盖过了他们的道歉声明。
多亏了他们三个把事情搞得这么大,现在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她们贼喊捉贼的丑闻。
说抄袭说剽窃都是夸赞蒋恒,这位直接拿人家程航设计稿去参赛。
靠人家作品得了金奖,都不知道见好就收,还倒打一耙,说人家抄他的……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!
我是程家邻居,程家父母领养蒋恒以后,对他比亲儿子也不差。
结果他之前带宋芷柔容秋月想要破坏程航婚礼,现在还给人家泼脏水,真是一个白眼狼!
俩女的更恶心,程航杀她们爹了还是害她们妈了,她们要帮那个贱种这么害他?
没见过比宋芷柔容秋月更恶心的人了,她们跟程航一起长大,其中一个还跟他交往了七年。
结果认识二十多年,她们假装正义人士栽赃陷害他……要不是他自己留了后手,得被她们害成什么样?
容秋月陪宋芷柔、蒋恒去酒店玩三人行,还撒谎说得脏病的人是我的丑闻出来后,已引起了粉丝抗议。
这次她做假证诬陷我抄袭霸凌,再好的公关也帮不了她,粉丝大批量脱粉回踩。
她身上代言被收回,即将进的几个剧组全都解约,还要付一大笔违约费。
她进娱乐圈这几年挣的钱,都不知道够不够赔。
宋芷柔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。
她的工作室被网友们骂,大量客户取消定制,工作室眼看着办不下去了。
白婉晴还有我爸妈也对外放了话,谁帮宋芷柔容秋月,就是我们两家对着干。
现在别说她们认识的那些人了,连她们父母都不愿意出手帮她们。
如果父母辈的插手,恩怨就要上升到四个家族上面了。
蒋恒全靠宋芷柔容秋月,她们现在都自顾不暇了,就算有心帮他也无力。
宋、容两家原本对他挺友好,这事出来后,两家要求宋芷柔容秋月跟他断绝关系,再不来往。
董阳辉给我打电话八卦的时候,笑得像大鹅。
“鹅鹅鹅……你是没看见,蒋恒被气晕,容秋月送她去容家私人医院,结果容秋月妈妈叫保安把他丢到大街上。”
“宋芷柔心疼他,带他回家,又被他妈赶出门。
他妈骂他小白脸吃软饭的,还说宋芷柔要是再跟他纠缠不清,她就跟她断绝母女关系!”
我们聊了半天才挂,一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就打来了。
他说来京市出差,约我吃饭,说了时间地点。
我想着我们也有段时间没见了,就去了。
朋友定的是个会所包间。
“两个人吃饭,哪儿用得着这么大的包间?”
我嘀咕了一句推门进去,结果入目就是宋芷柔容秋月跟蒋恒。
我脸一沉,扭头就要走,却被宋芷柔拽住:“阿航,我们谈谈。”
“没什么好谈的!”
我甩开她就想走。
容秋月直接跑过去,堵在门口,用力推了我一把,阴着脸骂我:“一点点小事就拉黑,还要闹得全网皆知,怎么能耐不死你?
嫁到白家,你还给我们摆起谱来了!”
旁边就是桌子,幸好我及时避开,不然又得撞得头破血流。
可还是磕到了后腰,疼得厉害。
蒋恒惺惺作态:“秋月,我们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弟弟的人品,忍忍算了,别对他动手。
我们今天是来跟他和解的。”
“是他太贱,给脸不要脸!”
我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腰,没心情跟他们纠缠:“让开!”
宋芷柔蹙眉看着我:“阿航,我承认我们这次这么做,确实不太对。
可你之前屡次伤害阿恒,你欠他太多了,就把设计稿拿出来补偿他……这件事我们不都商量好了吗?
你怎么能背后捅刀,说出真相呢?”
“我什么时候跟你商量好过?
是你们不要脸抢了我的设计稿!”
我一下就怒了。
闻言,宋芷柔容秋月都有些不自然。
可蒋恒眼睛又红了:“弟弟,以前那些事我都不跟你计较了,我只要你几张设计稿做弥补都不行吗?
你就一点都没打算为过去犯下的错赎罪吗?”
宋芷柔看他这样,心疼坏了。
她愤愤看向我:“是,这次是我们不对!
可你做过太多对不起阿恒的事了,你欠他的,不是吗?”
容秋月直接大骂:“柔柔,用不着跟他说这么多,他这种没皮没脸的白眼狼,根本就没良心!
程航,你给老娘听好了:不想老娘把你以前欺负阿恒的那些事抖出来,就给老娘撤销起诉!”
质问一句接着一句。
就像过去三年那样,蒋恒永远能把宋芷柔容秋月耍得团团转。
他皱下眉头,她们就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。
我看着她们自以为是的样子,只觉得可笑至极——“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惩恶扬善,把自己感动坏了?
来,现在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我看看,看看蒋恒怎么跟玩狗一样地玩你们!”
哗啦!
我把私家侦探今早才拿给我的所有证据,全都砸到了她们脸上。
我把宋芷柔容秋月送我的礼物,全挂在二手交易网站卖了,然后约了最好的朋友吃饭道别。
“什么?
你要回京市结婚,以后都不再回来了?
宋芷柔跟容秋月知道吗?
她们能同意?”
餐厅里,董阳辉惊得肉都掉了。
不怪他第一反应这么问,跟我熟悉的人都知道,宋芷柔跟容秋月是我最亲近最重要的人。
我重新给他捞了几块涮羊肉:“她们不知道,我也没打算告诉她们。”
董阳辉用筷子搅弄着盘子里的羊肉,震惊过后就是惊喜:“她们为了那个绿茶,那么伤害作践你,你能离开她们太好了!
你不告诉她们也是对的,省得这俩渣渣坏事!
婚礼什么时候?”
“还有五天。
刚好我妈给我发过来几套婚礼要穿的西装,你帮我……”我还没说完,宋芷柔大步走了过来,紧张道:“什么婚礼?
谁要结婚?”
蒋恒站在她身旁,诧异道:“该不是你一直没求婚,弟弟想逼婚吧?”
宋芷柔皱了皱眉:“阿航,我们还年轻,我没打算这么早结婚。”
看她那避之不及的样子,我觉得荒唐到可笑。
以前她担心我爱上别人,总念叨着等合法年龄一到,我们就去领证结婚。
可后来,也是她一再装傻,就怕我逼婚。
我忍着不耐,敷衍道:“是我朋友结婚,不是我。”
宋芷柔像是松了口气,带着蒋恒走了。
“呸,死渣女,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心里一点没你。
等她知道你跟其他人结婚,让她后悔去吧!”
董阳辉气得直骂。
我拿着手机放大照片:“好了,不说她们了,看看哪套西装礼服跟伴郎服好看?”
我本来想着,见完好兄弟,收拾好行李后,就去京市结婚。
就剩下这么几天,我以为不会再生事端了。
然而宋芷柔拉着蒋恒离开后没多久,他们和容秋月一起进酒店,又一起去男科医院传染科的爆料,就被传得全网都是。
容秋月是二线女星,关注她的人很多,这件事直接上了热搜。
我刚跟董阳辉一起挑完西装跟伴郎服,就看到了弹出来的新闻。
“宋芷柔跟你可还没分手呢,就这么乱搞,简直不是东西!
阿航,你真得不难过吗?
如果你不开心,可以跟告诉我,别都憋在心里,会憋出来病的。”
董阳辉很担心我。
我关掉新闻:“以前确实伤心过,可现在不会了。”
如果我还那么在意宋芷柔的话,早就被逼疯了。
我已经想开了,不论容秋月还是宋芷柔跟蒋恒在一起都行。
就算他们三个在一起,也跟我没关系。
可我回家路上,却发现很多人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,让我感到极度生理不适。
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,直到我打开收到新闻推送——宋芷柔跟容秋月公开说,是我得了脏病,不是蒋恒。
她们故意推我出来背锅!
而且蒋恒还发表了微博,话里话外暗示我以前在会所当过男模,染上那种病也不奇怪。
现在全网都以为,我以前去当鸭,还染上了脏病!
她愤怒推开我,不顾还在燃烧的火焰,去拿相册跟纸鹤。
连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宋芷柔,也脸色惨白松开怀里的蒋恒,冲向那堆火。
可相册已经烧完了,纸鹤也只剩下灰烬。
容秋月捧着那堆灰烬,回头看向我,双目猩红:“你疯了吗?
为什么要烧掉这些?
你知不知道这些积攒了多少年?”
宋芷柔也满是不赞同地看着我。
我不想挨骂也不想挨打,拿出早就想好的借口。
“以前那些照片洗得不太好,我有电子备份,已经找店家重新洗了更清楚的,过段时间就会寄过来。”
容秋月跟宋芷柔原本还想指责我。
可蒋恒低低惊呼一声,她们就都围过去了。
“给你新买的唐朝花瓶没拿好碎了吗,有没有伤到你?”
宋芷柔赶紧扶起他。
容秋月心疼道:“你个小笨蛋,离了我们你可怎么活!”
蒋恒装模作样道:“你们别只光顾着我,也看看阿航。
他收拾行李,该不是生气要走吧?”
容秋月想都没想:“他一个孤儿,全靠我跟柔柔,离开我们他能去哪儿?
他那么多次犯错我赶他走,也没见他真有骨气滚!”
宋芷柔也笑了:“你不用担心阿航。
他情窦初开喜欢的就是我,这些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我结婚,怎么可能走?”
她跟容秋月一心哄蒋恒,没人理会我。
过去三年,她们一开始伤害我,还会忐忑。
她们恨我山洪时“抛下”她们离开,厌恶我处处“欺负”蒋恒还“颠倒黑白”,却又不愿意放我走。
我那时一心只想揭开蒋恒真面目,跟她们解释清楚。
哪怕受再大委屈,也没想过离开。
后来,她们就变得理所当然,再也不在意我的感受,更不会担心我走。
不过她们怎么想,我都不在意了。
我不想再看三人黏黏腻腻,上楼睡觉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起来洗漱吃饭,然后拎着行李箱准备回京。
行李箱咕噜咕噜响。
宋芷柔第一个问我:“你去哪儿?”
我不觉得她会关心在意我,顶多是怕我跑了,没人给蒋恒当枪手。
我住院那段时间,她已经撤掉了我这个设计总监,让蒋恒顶替了我的位置,还想让我给他当助手。
这些都是同事告诉我。
我被恶心得够呛,看宋芷柔这张脸都觉得厌烦。
但我不想横生事端,只低声道:“阿辉结婚,我去参加他婚礼。”
“他是本市的,你拿行李箱干什么?”
“他未婚妻是京市人,婚礼在那边办。”
“哪天回来?”
“三天后。”
“那天你洗的照片也就出来了吧?”
“嗯。”
宋芷柔心思细腻,问得也多。
一旁的容秋月却没什么耐心,催促道:“反正他又不是不回来了,别管他了柔柔,阿恒说想养只猫,等着我们陪他去挑吧。”
宋芷柔平时听到蒋恒的事,就不理我了。
这次她罕见多叮嘱了一句:“得脏病的事让你顶包,算我跟秋月对不住你,等你回来提前通知我,我去机场接你。”
“到时候我跟柔柔一起去接你的,行了吧?
就这么点小事,你别整天闹,搞得跟世界末日了似的。”
容秋月神色也有点不自在。
原来她们也知道对不起我啊。
我心中嗤笑,却只道:“好。”
然后,拉着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我不会再闹了,也不会再回来了。
她们永远都等不到我了。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