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九简妍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格格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哦?你动了她的衣服。”贺九似笑非笑得看着她。尴尬得笑了笑,万芳仪解释道:“刚刚在露台看见简小姐一个人坐在那,冷得瑟瑟发抖。我就给她披了外套,弄乱了吊带,这才给她重新系上,没想到反而让您误会了。”贺九看了看哭得可怜兮兮得我,转头问万芳仪,神情莫名。“那刚才为什么不说?”“我太害怕了,一时之间被吓得失了分寸。”贺九这才缓了缓面色。他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贺霖,嘴角扯起一抹弧度。“你是阿霖的女朋友,算是我半个晚辈,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。”心里一惊,我的身影都跟着僵了一瞬。然后在贺九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神下强行放松,又贴到了他怀里。偷瞄到贺霖僵硬的脸,我不禁在心里思索。万美仪是阿霖的女朋友,哪个阿霖,贺霖?贺九,贺霖,他们什么关系?低头看了我一眼...
《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小说》精彩片段
“哦?你动了她的衣服。”
贺九似笑非笑得看着她。
尴尬得笑了笑,万芳仪解释道:“刚刚在露台看见简小姐一个人坐在那,冷得瑟瑟发抖。我就给她披了外套,弄乱了吊带,这才给她重新系上,没想到反而让您误会了。”
贺九看了看哭得可怜兮兮得我,转头问万芳仪,神情莫名。
“那刚才为什么不说?”
“我太害怕了,一时之间被吓得失了分寸。”
贺九这才缓了缓面色。
他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贺霖,嘴角扯起一抹弧度。
“你是阿霖的女朋友,算是我半个晚辈,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。”
心里一惊,我的身影都跟着僵了一瞬。
然后在贺九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神下强行放松,又贴到了他怀里。
偷瞄到贺霖僵硬的脸,我不禁在心里思索。
万美仪是阿霖的女朋友,哪个阿霖,贺霖?
贺九,贺霖,他们什么关系?
低头看了我一眼,见我哭的眼圈通红,白腻的脸上还挂着泪痕,贺九安抚得拍了拍我的背,突然笑了。
“看你吓的,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早点说不就没这档事了。”
泪眼朦胧得看着他。
我不敢肯定这事有没有揭过去。
转头,贺九冲底下说道:“各位,我这边有点家事要处理,先散了吧。”
保镖让开了位置,众人乌泱乌泱得出去,生怕留下来被贺九迁怒。
万家在南省算得上有名有姓。
万芳仪的爸爸从政,叔伯以房地产起家。
现在鼎鼎有名的万科集团就是出自她家。
跟贺霖交往后,万芳仪也算九爷半个晚辈。
他肯给万芳仪一点薄面,对他们这些人可未必。
还是早点离开为好。
没过多久,大厅变得空空荡荡。
贺霖冷着脸走在最后,被万芳仪拉走。
我刚缓了一口气,以为自己这关这样就算过去了。
贺九却撕扯着领带,狞笑着将我抱进宴会厅后面连着的密室大床上。
“宝贝,说说吧,奸夫到底是谁?”
在会所休息了一会,贺九将我抱回了家。
男式风衣下裹着满是红痕的雪白身体。
都是在刚刚的挣扎中被贺九揉出来的,看着有种别样的美感。
刚刚贺九盯着我看了许久,见我实在哭得厉害,才用风衣一把将我裹起,而后沉着脸送我回家。
制止了要向内通报的管家,贺九抱着我进了客厅。
“那个贱人肯定被九爷抛弃了,我就知道她风光不了多久。”
简诺正一脸刻薄得说着会所上的事。
简涛和黄颖也坐在沙发上,脸色阴沉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,什么时候我的宝贝被抛弃了。”
见贺九直接过来了,还疼惜得将我抱在怀里,简涛忙不迭得起身鞠躬,招来下人泡茶,还勒令让简诺滚回屋里去。
咬了咬唇,简诺不甘心得看了我一眼,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走什么,刚刚不是挺能说吗?”
贺九坐在沙发上,明明是在简家,他却自然得仿佛自己才是主人。
一句话,简诺就脸色煞白的提了下来,不敢再动。
简涛唯唯诺诺得鞠着躬:“都是诺诺被惯坏了,小孩子不懂事,还望九爷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见贺九只是低头抚摸着我的鬓发,没有言语。
知道他这是并不满意,狠了狠心,简涛转身“啪”得一声抽在小女儿脸上。
看着女儿脸上清晰可见的掌痕,黄颖心疼得闭上了眼,但不敢去拦。
他们都知道,如果今天不让贺九满意,恐怕简家也不用再过了。
“还不快滚去向九爷道歉!”
简涛转头呵斥道。
豪门千金的傲慢和骄矜被扇了个精光,简诺的眼眶含着泪,怨恨得看了一眼简涛,却不敢出声反驳。
这是我第一次在简诺脸上看见这样怯懦的表情。
不得不说,比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脸顺眼多了。
简诺正要开口道歉,贺九却抬头冲简涛说:“违心的道歉我看就不必了。”
“只可怜我的宝贝手都被烫红了,还顾念着家族亲情,一心替别人遮掩。”
我不可思议得抬头。
隐隐知道了他这一趟是来做什么。
贺九把玩着我的手,明亮的灯光下,那片红肿的伤势显得格外惊人。
简涛也看见了。
他不敢有所隐瞒,只小心翼翼得解释道:“两个孩子闹着玩罢了,她们是亲姐妹……”
“既然是亲姐妹,更该一视同仁,不是吗?”贺九没了笑意,黑漆漆的瞳孔紧盯着简涛。
“那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这伤势是怎么来了,那就怎么还回去,你说呢?”
贺九好声好气得跟简涛说。
“不行啊,诺诺娇生惯养的怎么可以——”
黄颖心疼女儿,哆嗦着上前来拦,却被简涛使人拽了下去。
“住口!都是你惯得她粗手粗脚,这才不小心伤到自己姐姐!”简涛阴着脸打断了黄颖的话,还不忘侧面替简诺辩驳。
他是真的心疼这个小女儿。
可惜,在贺九面前,谁心疼都没有用。
于是,在简诺惊恐的眼神下,刚烧好的开水径直浇到了她的手上。
“啊--”肉眼可见的,手被烫出了水泡。
简诺痛得在地上打滚嚎哭,瑟缩着将手往怀里藏。
豪门千金从小过得锦衣玉食,油皮都没有蹭破过一点,哪里受过这样的罪。
看简诺在地上翻滚,我的心里畅快极了,面上却害怕得藏进贺九怀里。
“宝宝,有我护着,谁也不能欺负你。”
贺九这样朝我说道。
简涛转头看向贺九,见他只垂眸把玩着我的手。
咬了咬牙,又是一捧开水浇上去。
“啊啊啊-,爸爸不要!我会死的,别这样啊啊啊-”简诺哭嚎着努力把手往回抽,却被家里的保镖冷脸压下。
这些平日里供她驱使的下人,此刻变成了伤害她的帮凶。
想到小时候简诺嫉妒我的容貌,不知多少次找理由泼我开水,或者刻意将发烧的我关进杂物间。
再看她现在哀嚎痛哭的样子,我只觉得畅快。
仗势压人的人,早晚被权势反噬。
简诺哭得涕泪横流,哪还有一丝平日里豪门千金的体面。
贺九没有吭声。
于是,保镖又浇了一次。
简诺已经被爆裂的痛苦逼得晕了过去。
她的脸上冷汗遍布,嘴唇已经被咬得泛出血痕。
屋子里甚至传来了熟肉香,简诺右手的那层肉几乎已经被烫熟。
我看得呼吸一滞,知道简诺这手怕是废了。
贺九这才冲着简涛满意得点了点头:“就这样吧,以后你可得好好教孩子。”
简涛咬着牙回道:“是的,多谢九爷……高抬贵手。”
转头摸了摸我的脸,贺九温柔得将我放在沙发上。
“宝贝好好休息,我这两天要去趟欧洲,不要再被我看见你身上有伤了,嗯?”
我愣愣得点了点头,像是被吓傻了。
轻笑了声,贺九这才颔首出门。
我心里明白,他应该知道我在家里的处境,特意提醒简涛谁也不准伤我。
但想想他的手段,我还是不禁心里发怵。
贺九刚一出门,黄颖就冲了进来,心疼得抱住昏迷的女儿哭喊:“快去叫医生,我的诺诺呜呜……”
转头,她阴毒得看着我:“简家对你不薄,你就这么对诺诺,你还有没有良心!当初就该让你们娘俩死在乡下!”
“啪!”
简涛黑着脸给了她一耳光。
“你还嫌诺诺不够惨是不是!还敢说!”
“再说了,你看妍妍那样,她能命令九爷吗?要怪就怪你女儿一时冲动干下这种蠢事,妍妍想藏都藏不了!”
黄颖被打得跌倒在地,捂着脸怨愤得盯着我,到底是不敢再提。
见我歪在沙发上愣神,视线在我露出的指痕遍布的脚踝上转了转。
简涛过来安慰我,脸上的笑容甚至带着一丝讨好。
“妍妍啊,爸知道你被九爷折腾得不轻。”
“但你看,九爷也过来替你做主了,应该对你很满意。以后你要好好伺候他知道吗?这样对你对简家都好。”
看着他脸上略带谄媚的笑。
我白着脸点了点头,心中却在冷笑。
努力培养出的女儿真的被贺九看上了,简涛应该很得意吧。
想到初中时为了把我抢回简家,简涛雇了一伙人把妈妈的小店砸烂,把妈妈气到脑出血,我就恨得掐紧了手。
养女儿就为了给男人玩的父亲,两面三刀的继母,以及动辄非打即骂的继妹。
这个毒窟一般的简家,早晚,我要亲手毁了它。
吓得浑身一抖,我眼睁睁得看着贺九变得阴鸷,冷笑着把我的手腕压在头顶。
他伏在我身上,重复问道:“我最讨厌女人撒谎。”
“宝贝,跟我说说,那人是谁?”
满场诡异得安静。
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我被贺九压制在沙发前,姿势很不堪。
明知道我在贺九心里什么都不是,我还是觉得惊恐又委屈。
明明我只想好好带着妈妈过日子,是贺霖自己找上门来对我动手动脚,最后却是我来承担后果。
这些烂男人。
又气又怕,加上手上的伤口又一次被挤压,我痛得眼中泪光闪烁。
圆溜溜的猫眼里水光浮动,而后顺着尖尖的下颌滴落。
美人落泪的样子总是惹人怜爱的。
但贺九根本没有手软,他看了一眼泛红的手腕,视线在昨天的烫伤上扫了一圈,而后将我拉起来,捏着我的脸转向在场的宾客。
九爷要捉奸,保镖早就识趣得堵在了会场门口,确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。
“宝贝,我不想冲你发火,但你得好好看看,碰你的到底是谁?”
底下没人敢承认。
贺霖站在角落脸色阴沉,看到我的泪眼手臂不自觉僵直。
没人出声,贺九的表情越发隐怒。
“手腕也红了。宝贝,哪个男人强迫了你,还动了你的吊带,你说说,九爷给你做主。”
“要是不说的话,后果恐怕你没法承担……”
一边说着,他暗示性得将手探进我的裙子揉捏,想做什么不言而喻。
难以想象贺九居然会这么羞辱我,我哭得满脸是泪,心里胡乱想着。
如果把贺霖供出来,估计贺九不会放过我。
可若是咬死了不认,眼下这一关都过不去,该怎么办?
急得手脚发麻,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合适的理由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不顾我的抵抗,贺九笑着将我的双腿分开,强行压着我跨坐在他身上。
分明是活色生香的场面,底下的人却默默低下了头。
知道这是贺九在料理家事,他们不敢往上看,生怕触怒这位黑白两道通吃的皇帝。
贺霖攥紧了拳头站在一边,刚刚见过的万芳仪一脸担心得拉住了他。
“想好了吗?我可不好糊弄。”
贺九沉声问我。
分明是怒极了在找奸夫,他的身下却火热异常。
尤其是现在我坐了上去,肥软的臀部贴近了他。
火热的坚硬越涨越粗,烫得我几乎发着颤。
见我只隐忍得流泪不肯吭声,贺九阴着脸拉开了皮带,似乎真打算在那么多人面前要了我。
确定他这是认真的,我吓得绝望又害怕得哭出了声。
即便我早知道贺九早晚会睡了我,但是当众被睡?
哪怕白马会所最廉价的鸡也不会被这样对待。
贺九到底把我当什么?
心里委屈又害怕,我哭得真情实感,连带着肩膀都发着颤。
“没有,没有奸夫。手上的伤是我在家里烫的,怕你在意我就出门前涂了粉……”
手指都吓得有些痉挛。
害怕贺九疯起来真会当众要了我。
我将素白的双臂圈住贺九的脖子,小心翼翼得凑在他胸前抽噎着撒娇。
“不要,别这么对我。贺九,你别这样。”
贺九没说话,冷着脸看我,不知在想什么。
气氛慢慢变得凝滞。
会场一片诡异的安静。
突然,万芳仪小心翼翼得站了出来。
“贺叔叔,其实是我。”
“病人小腿骨折的问题需要打断重新愈合,之前根本没经过处理,只是吊着一条命。还有脑出血,是恶意拖成这样的,万幸还不算无药可治,等病人各项指标合格就可以准备手术……”
医生当着我的面宣布了检查结果。
痴痴得望着病床上消瘦苍白的母亲,眼泪在我脸上蔓延。
还好,还来得及。
可那么多年了,简涛一直在对我在撒谎,什么进口药,什么医生诊断,都是假的!
我气得手臂发颤,恨不得冲到简家打死那个男人。
包包里手机震动个不停。
我拿了起来,是贺九。
这些天里,差不多每晚他都会给我打视频,表现得像个恋爱脑。
如果不是那晚在那么多人面前受辱,兴许我还真的会以为,他对我是真的喜欢。
见我盯着手机愣愣出神,贺霖走了过来,一眼就看见了手机上显示的名字。
他替我将手机挂断,而后把我拥在怀里。
“妍妍,相信我,我能处理好这些事。”
“贺九那边,我已经联合几个对家把他堵在欧洲。哪怕回国,赌场和商超都在我手里,他斗不过我。”
“别担心,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住处。先去休息,这段时间你就好好陪陪阿姨,好吗?”
他低下头,眼里的心疼和爱慕清晰可见。
我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,但心中只觉得讽刺。
提前准备好的别墅,那么快就将我妈转移了出来。
我不是傻子。
贺霖对我妈的病情分明早就知晓,也有能力把她救出来。
他只是在等,等我最崩溃无助的时候英雄救美,好顺其自然得将我收回他身边。
这些有权有势的人,连英雄救美都要把人心算计得一干二净。
回到住处,我刚洗完澡,贺霖就上来给我送了牛奶。
他还记得当年我的小习惯。
“怎么湿着头发出来,别着凉了。”
他温柔得帮我擦着头发,视线在浴袍的领口处流连。
要不是在镜子里看见他性趣满满的眼神,我几乎也要以为这是个端方君子。
五年的时光太久了。
久到我变了,贺霖也变了。
我们都成了现在这副满腹算计的恶心模样。
“在这里安心住下吧,明天我去接国外的专家过来会诊。”
我转头看他,贺霖探身下来,手指在我的脖颈处流连。
“你比当年,更漂亮了,那晚我都看见了,身材真好。”
男人的手指,带着热度,迫不及待得从脖颈一路摸进了浴袍中,像是期待已久。
几乎用尽了所有理智,我才能说服自己没有厌恶得把他一把推开,而只是轻轻摁住了他的手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妈妈还要手术,没心情。”
垂眸盯着我看了看,手还放在我的胸上,贺霖向我保证:“那几个专家是我从美国请回来的,都是脑科大拿,阿姨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我起身拥抱了眼前这个男人,他凑上来吻我的唇,再次重申。
“我不会让阿姨出事,我保证。”
盯着贺霖饱含热度的眼睛,我顺着他的肩往下摸,而后轻轻探进了他的裤子,一把握住微微抬头的那处。
人家为我做到了这个份上,我自然要投桃报李,给他些甜头。
贺霖闷哼一声,盯着我的眼睛亮得惊人,隐隐带着期待。
我把他的内裤褪下,摸着那团,有技巧性得揉捏着。
不过几个呼吸,手里的东西就越发胀大坚硬,似乎蓄势待发。
贺霖伏在我的肩膀,低沉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:“妍妍,好棒。”
顺着柱身来回挤压,贺霖在我耳边的喘息越发性感,直到最后,我用指甲在头部轻轻刮蹭。
差不多十几分钟,男人浑身一颤,绷着身子在我手上泄了出来。
手里一片湿黏,闻着腥气很重,我赶紧拿纸擦掉。
贺霖将裤子穿上,脸上是欲望被满足的慵懒。
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一出。
见我低头盯着卫生纸上的污渍,贺霖笑了笑:“我已经快一年没找过女人。”
“妍妍,兜兜转转,还是你最好。”
我低头,佯装羞涩。
贺霖过来亲了亲我,而后抱着我一起入睡。
黑夜里,等贺霖的呼吸平稳后,我睁开了眼睛。
微凉的月色下,男人俊秀的五官格外突出,细细看去,还有些跟贺九相似的影子。
不愧是叔侄。
我一直以为贺霖跟贺九不一样。
但经历了今天的事,我才发现他们本质上是一种人。
傲慢,强大,玩弄人心。
只是贺九常在高处更加直白强势,贺霖却迂回委婉。
我很清楚,这两个男人,都不是好东西。
简涛还真赌对了。
我这张脸的确值钱,能勾到贺家两个男人。
只是,贺九与贺霖的争锋,我卷在里面很容易被波及。
贺家到底谁当家主我不在乎,跟贺九睡还是贺霖睡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。
我唯一要做的,是在这两个男人的争斗中保全自己和妈妈。
想到这里,我闭上了眼睛,在心里细细盘算着自己的出路。
后来几天,贺霖带着那些美国专家参加联合会诊。
我投桃报李得帮他用手弄出来几次,没有真刀真枪得做过。
我们似乎达成了某些微妙的默契。
我妈手术成功,就是贺霖上我的入场券。
所以他在努力促成手术。
我在等手术成功的好消息。
贺九的情况我已经很久没听说过。
留在贺霖别墅的第二天,我们在窗台上激吻,贺霖控制不住得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捏,他有些难以自制。
我闭着眼睛忍耐,生怕被他看见眼里的厌弃。
就在这时,手机叮铃铃得震了起来,是贺九。
“宝贝,在干嘛?”
心脏停跳了一拍,贺霖已经按下了拨通键。
我吓得不敢吭声,将嘴唇死死咬住。
贺霖得意得笑了笑,揉捏我的手法越发粗重。
室内一片死寂。
久久听不见我的声音,贺九的肉眼可见的不耐:“宝宝,你又不乖了,底下的人说你背着我偷偷……”
“九叔,是我。”
见我憋得满脸是泪,贺霖终于大发慈悲得放过了我。
电话那端没有声音。
停了几秒,贺九不怒反笑:“你敢动她?”
贺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,难得撕下了俊秀温和的假面。
他眯着眼,脸上全是属于胜者的微笑:“您掌管贺家那么久也累了。婶婶一个人在家多少有点寂寞。”
“贺霖!”
这是我第一次见贺九这么明显的怒意,杀意隔着电话线喷薄而出。
吓得浑身一僵,我在贺霖怀里无声哭泣。
“这个玩笑开大了,贺霖,你知道惹我生气是什么后果。”
贺霖擦了擦我脸上的泪,满脸挑衅道:“那又怎样。叔叔,你难道不懂能者居上的道理?”
贺九还想说什么,电话却被贺霖挂断。
“妍妍,我有能力护着你,也有能力从贺九手上把你抢过来。当年的事,绝不会发生第二次。”
看着贺霖满脸的阴沉怒意,我僵着身子点了点头,心里还是有些恐慌。
贺九那个疯子,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得服输。
我知道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自尊心有多强。
他们可以轻易抛弃女人,但如果要接受女人给他们戴绿帽,那是万万不能的。
即便这个女人是被强抢过去的,也不可以。
公平或者道理在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眼里就是个笑话。
他们觉得我一无所有,所以想扔就扔,想抢就抢。
殊不知,我的身体、脸蛋乃至我的感情,都是我的武器。
想到这里,我颤颤巍巍得搂住贺霖的脖子,像是被刚刚贺九的威胁吓破了胆。
怯懦害怕的样子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。
见我满脸煞白,贺霖叹了口气,将我搂在怀里,是全然保护的姿态。
“别担心,贺九内忧外患,没那么容易翻身,安心在我这住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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