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和宛海宋晓亦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生逢洪水?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铆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二叔走的时候交代了,让我要是有事就去找他。我妈这是误会了。我解释了一番,我妈半信半疑,回了里屋。出来的时候,她手里拿着一块包得严严实实的手帕,塞到我手里道:“这是妈卖鸡蛋攒下来的钱,你拿着,到城里找到你二叔了,给妈带个信。”说着,我妈忍不住抹起了眼泪。我不善于表达,赶紧笑着道:“妈,你这是干啥呢,村里每年不都有人进城打工,我这还是去找二叔,你就别担心了。”钱我拿了。因为我身无分文,车费都没有,而且我不拿,我妈也不会放心。我妈怕自己忍不住在我面前哭,躲回了屋里。而我在走出家门的一瞬间,才泪流满面。三间瓦房虽然破旧,但却充满了烟火气。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,这里很可能就是我一辈子的根,我会在这里娶妻生子,过上平凡的生活。可这一步走出去,就再...
《生逢洪水?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二叔走的时候交代了,让我要是有事就去找他。
我妈这是误会了。
我解释了一番,我妈半信半疑,回了里屋。
出来的时候,她手里拿着一块包得严严实实的手帕,塞到我手里道:“这是妈卖鸡蛋攒下来的钱,你拿着,到城里找到你二叔了,给妈带个信。”
说着,我妈忍不住抹起了眼泪。
我不善于表达,赶紧笑着道:“妈,你这是干啥呢,村里每年不都有人进城打工,我这还是去找二叔,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钱我拿了。
因为我身无分文,车费都没有,而且我不拿,我妈也不会放心。
我妈怕自己忍不住在我面前哭,躲回了屋里。
而我在走出家门的一瞬间,才泪流满面。
三间瓦房虽然破旧,但却充满了烟火气。
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,这里很可能就是我一辈子的根,我会在这里娶妻生子,过上平凡的生活。
可这一步走出去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甚至有可能,我这一辈子都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背井离乡的人,都会有这样的感觉。
此刻的我,想到的就是这些。
我没有犹豫,也不敢回头。
走出村子,脸上的泪被风干,我才揉了揉脸,整理好自己的心情。
翻牛头坡的时候,身后突然有动静。
我回头就看见黄九穿着花裤衩,肩上挎着个骚气的花布包,跑得气喘吁吁。
我诧异的看着它。
黄九顺过气,咧嘴笑道:“大兄弟,你出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,怎么能少得了老哥。”
我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。
它这次来,可不像是奉旨跟我,倒像是离家出走。
黄仙儿是一方草头王,我可不想惹它,一脚踹开黄九道:“一边玩去!”
说完,也不理它,自顾自朝着山外走去。
我走了数百米,偷偷瞄了一眼,见黄九一直跟在后面,我满意的笑了笑。
黄仙儿以后追究,那就不是我带黄九离开,而是它自己跟来,不关我的事了。
我一路上都没有理黄九,它猜到我的想法,默默的跟着。
眼瞅着快要进镇子,黄九才追上来,讨好的道:“李小哥,你看这都要到人堆里了,你可得帮帮我,要不然……”
“要不然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?”我接过它的话,顺便停下来休息。
黄九小眼睛一眯,嘿嘿笑了两声。
我上下打量着它,摸着下巴道:“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,叫我小李子时候的样子,要不你恢复一下?”
“别,李哥,以后你就是我哥,谁要是敢叫你小李子,我黄九第一个跟它急。”黄九穿着花裤衩,跳上一旁的枯树墩。
那样子,就差单手指天,对天发誓了。
不过这事我必须得跟它掰扯掰扯,不然在它嘴里,能给我喊出十几个名字来。
“你想跟我进城?”
黄九点头,一脸期待。
我道:“那咱们得好好算算,你看你这模样,进了城也见不得人,吃喝拉撒都得我管,是不?”
黄九眼珠乱转,但我说的是事实,它也找不到理由和借口。
我道:“这些算下来是一笔不小的开支,是不?”
黄九有些羞涩的道:“我尽量少吃一点。哥,你看,我还带了点东西出来。”
它神神秘秘的凑过来,拿出那只玉镯和几粒小金豆。
我拍开它的手道:“别以为我没喝过自来水就是傻子,你这些玩意拿出去换钱,第二天就得蹲大狱。”
东西什么来路,它心里比我清楚。
黄九实在没招,苦着脸道:“要不先赊账?”
至于说我下不了死手。
我只能说,世人皆错看了我李阳。
十万大山边缘,要不是山里的人出现,刘长轩师徒绝对是死人。
凌晨发生的事也一样,但凡我还有一丝力气,都不会放他走。
生与死之间,我知道要怎么选择,也容不得我矫情。
黄九本来是准备打击一下我,结果反过来被我严重的打击了。
早上八点多,苏一媚给我和黄九送早点。
我打扫过店铺,她也看不出来出过事,但我不敢让她呆在店里,找了个借口把她打发走了。
十点多,二叔来了店里,他本来是有别的事要说,但一进来就被我拉到里面的房间,把昨晚发生的事跟他说了。
二叔听完,拍了拍我的肩膀道:“吃我们这碗饭的人,迟早都会遇到这种事,而且生意越大,麻烦越多。”
“你不怕吗?”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二叔。
“怕?”二叔道:“我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,明白了一个道理,这世上最吓人的就是穷,其余的不值一提。”
道理是在了,可我想说的是鲁班门的人特么的是盯着我,不是盯着他。
看着二叔一脸的淡定,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我亲二叔。
二叔一边跟我说话,一边就在收拾东西,看见他带了金钱剑和桃木剑。
我忍不住问:“这是又有生意了吗?”
二叔点头道:“王总介绍的,他一个朋友的工地上出了点事,具体情况要过去看了才知道。”
我道:“二叔,鲁班门的事还没解决呢?”
二叔反问我:“别人盯着你,你就不吃饭不睡觉了吗?”
我还是有些无法理解。
二叔直起身,语重心长的道:“阳阳,人最重要的就一件事,每天都能好好活着。你昨晚虽然遇到了危险,但你活下来了,这就是最好的结果,活下来的次数多了,你也就知道要怎么保护自己了。”
“这条路本就不会一帆风顺,如果你一味的想着躲藏,现在退出还来得及。”
我沉默了。
但我在想二叔的话。
二叔说的话很有道理,不管是风水局,还是奇门异术,但凡是害人的,大多都是人为。
有人得益,自然就会有人失益。
冥冥中,这似乎是一种错位的平衡。
想明白这些,我心里顿时坦然。
至于鲁班门的人,我现在有了防备,那就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
以后该吃饭的时候吃饭,该赚钱的时候赚钱。
我找来猫包,抓起茶桌上的黄九塞了进去,跟着二叔出门。
他说是工地上出事,车上我还以为是挖出了棺材什么的,结果到工地上了解下来,事情超出我和二叔的预想。
工地是一个小区的基坑建设,面积不算小,是个大工程。
为了赶工期,一直都是二十四小时轮班倒。
本来一切都正常,可就在前天夜里出了一场安全事故,有个工人掉进基坑摔死了。
工地上出事故,基本上都是私了,这样工人家属能得到更多的赔偿,施工方也能避免调查耽误了工期。
于是就把工人尸体停放在工棚里,等着家属来认领。
可就在昨天晚上,工人的尸体遭到了某种动物的啃食,头盖骨被咬开了一个洞,脑髓被吸没了。
胸腔也被打开,肝脏没了。
如果只是这样,对于施工方来说也就是加点钱的事。
但今天凌晨,工人在抽基坑水的时候,看到一个通体赤红,长着一张怪脸的三岁孩童踏水而出,对着工人龇牙咧嘴,模样十分恐怖。
我看着进门的黄九,忍不住笑出声,“呦,九爷,才一晚不见,你这是咋了?”
黄九幽怨的看了我一眼,“昨晚夜黑,不小心从田埂上摔下去了。”
这借口找得。
黄鼠狼摔跤,我都快信了。
听过女人里有母老虎,想不到这黄皮子里也有母老虎。
看来天下公的都是一个命。
我弯腰扶着它,给它摆了个椅子。
黄九坐下时扯到筋骨,疼得龇牙咧嘴,坐正后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整个人都舒服了。
“呦,九爷,你这脑袋被谁挠了,冒血了。”我扒拉着它头上的毛,阴阳怪气的问。
黄九斜看了我一眼,见我笑盈盈的,明白过来我在揣着明白装糊涂,火冒三丈的蹿起来。
不料动作太大,又扯到了胯子,疼得倒抽冷气,一瘸一拐的坐回去道:“你小子也别嘚瑟,再过五天,我瞧你能比我好多少。”
说起这事,我拉了个凳子坐在它边上问:“九爷,你跟我说说,五天后她会咋样,醒过来,还是……”
黄九尖嘴张了张,偷摸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尸,“她不让说,我也不敢胡说,不过那十万大山里隐藏着很多秘密,有些东西说出来能吓死人。”
不让说?
想起前天它正准备说,女尸突然就坐了起来。
那是警告?
要真是这样,且不是说女尸能听到外面的声音。
想到这,我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这些天,我可没少给她测心跳。
看着黄九的惨样,我琢磨着是不是也要提前跑路。
黄九斜靠在椅子上,哼唧了两声道:“小子,我昨晚帮了你大忙,你是不是该弄点吃的给我补补身子?”
立了功就是不一样,称呼都变了。
不过这会儿我身边少个伴,也不敢跟它计较。
聊了一会,我才确定黄九的确是被老婆打了,现在是离家出走,准备在我这里窝几天。
我求之不得,立马就起身,说回家给它捉只鸡。
一提到鸡,黄九眼睛贼亮,迫不及待的吧唧了一下嘴巴,催着我快去快回。
我笑着出门,心里悬着的大石头落了一半。
黄九身上有佛骨舍利,百邪不侵。
重要是它老婆回来了,能把它揍成这样,肯定是个狠角色。
我把黄九留在这里,真出了事,它家里那位不可能不管。
毕竟老话都说了,打是亲,骂是爱。
下午,家里没人。
我到鸡圈里抓了一只大公鸡,顺带又装了一麻袋灶灰背上山。
黄九看到大公鸡,一瘸一拐的跟到院子里,在一旁指挥着我杀鸡放血。
知道黄皮子喜欢吸鸡血,我用碗装了递给它。
喝完鸡血,黄九一脸享受。
炖上鸡肉,我把家里背来的草木灰又在地上铺了一层。
黄九坐在椅子上看着,“李家小子,你搞这些防得了山里的东西,可防不了人。”
我听它话里有话,抖完袋子里的草木灰,坐到它旁边。
黄九也是打开话匣子,说了不少见闻。
原来道门世界真的存在,里面不仅有茅山,还有各种各样的门派。
我闻所未闻,听所未听。
黄九还说这些年,其实每年都有牛鼻子进那十万大山,似乎是在寻找什么。
不过几年下来,它只看到有人进去,从没有看过有人出来。
大概的意思,就是那些进去的人都死在了山里。
我听得唏嘘,问它有那么多人进去,这十多年来我怎么一个都没有遇到过。
黄九翻了个白眼,用没有见过世面的眼神看着我,“那些进去的人可都是大人物,来无影去无踪,你一个凡人,能见到才怪了。”
道家术法博大精深。
这我相信。
但要说来无影无踪,还凡人……
我就不信了。
那些人,应该是偷偷摸摸进的山。
黄九说我防不住人,指的也就是这一类人。
我刚放松的心情,顿时又紧张了起来。
黄九这时抽了抽鼻子,用没受伤的爪子推了我一把,“肉香了,去看看是不是熟了。”
我见黄九是真的知道不少事,赶紧把鸡肉端了上来。
吃开心了,它又跟我说了不少山里的事,只是每次问起女尸的来历,它都是讳莫如深,让我别打听,说既然拜过堂,也许会有一段不错的缘分,我把握好了会有不一样的未来。
同样的话,爷爷也和我说过。
只不过这段婚姻算是强扭的瓜,还有些趁人之危。
她醒来,或许会是另一种结局。
不过听完这些,我保护她的想法更强烈了。
并不是为了什么机缘,也不是为了给爷爷一个交代。
只因为我们拜过天地,我只想把自己该做的,应该做的,做好。
黄九吃了个肚皮滚圆,给我出了个馊主意,让我趁着这几天把那女人给办了。
到时候一日夫妻百日恩,好说话一些。
我给了它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倒不是我清高。
主要是我不会。
吃饱喝足,外面也是夕阳西下。
又一个夜晚即将来临。
我收拾了锅碗,把昨晚散落的东西整理了一下,这时有只小黄皮子突然钻了进来,跑到黄九面前叽叽咕咕了一会,看了我一眼,转身就又跑了。
小黄皮一走,黄九的眼神就变得凝重,喊了我一声道:“小李子,你怕是得给你媳妇挪个地方了,刚才我崽子过来,说山里来了两个牛鼻子。”
我眉头微皱,它这是尾巴翘上天,没大没小,都喊上小李子了。
不过看在它给我传递消息的份上,我暂时压了怒火。
回头再收拾它。
同时也不解的问:“道士不应该都是正派吗,遇到这种事,他们不是应该出手帮我?”
黄九没有回答,只是看了眼床上的女尸。
我一下就明白了。
黄九又道:“好人坏人,看的是人不是职业。有些牛鼻子坏起来,比普通人还要可怕。”
道理的确如此,只是这荒山野岭,让我搬哪儿去?
回山下,我又怕连累我爹妈。
黄九见我纠结,出主意道:“离这里不远有个山洞,要不你暂时去里面避一避,空间封闭,也好遮盖丹香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,有个山洞总比露宿山野好。
“那是!”王总笑了笑。
我不是要撇清什么关系,只是想着将来那事爆出来,二叔不至于因为拿了这二十万,拉不下脸来拒绝。
点完钱,王总邀请我们一起吃饭,我替二叔拒绝了。
出来到车上,我本想把事情跟二叔说说,不过想想还是算了。
他一个半吊子,说了也未必能懂。
车子开出王总家别墅,二叔就停在路边,高兴的道:“好小子,真有你的。”说着从袋子里拿了五沓钱出去,剩下的递给我道:“二叔这次就凑了个热闹,厚着脸皮拿五万明天把房租交了,剩下的都给你。”
房租都交不起?
看来之前的话真不是哄我。
我道:“二叔,没有你,我也没有这个机会,这些钱你先拿着,咱们张罗张罗,争取把生意做大做强。”
二叔双手扶着方向盘,眼圈有些发红,似乎是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在这一刻涌上了心头,说不出话了。
我暗叹一声。
要不是我偶得下卷,爷爷真就把两代人都害了。
二叔缓过一些,见我坚持,他也不再推辞,“那我就先帮你保管,以后有时间带回去给你爹妈,让他们少点劳累,二叔这些年也没怎么照应过家里,说起来惭愧。”
“二叔,你别这样说!”我也被他说得有些难过。
还好黄九这时冒出来插嘴道:“回去?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。”
它要是回去,估计就不是瘸胳膊断腿,而是缺胳膊少腿了,自然是不敢回去。
可我要是能把崂山的事处理好,肯定是要回去。
不说别的,我爹二胎没要上,还指望着我给他养老。
二叔把钱袋子放回脚下,跟黄九说:“你给我的那些东西有些难脱手,不过你放心,脱手了我会跟你算个账。”
黄九不稀罕的道:“那些东西我家里多的是,你喜欢就拿着。”
它这话不假,它一家子随便刨个坟都不止这点。
不过我也提醒二叔道:“这家伙手里的东西不干净,要是不好脱手就先放着,免得惹来麻烦!”
二叔点点头。
城里讲律法,有些东西不能轻易去碰。
中午我们没有回店里,二叔带着我们去了饭店。吃完饭又去了步行街,给我买了几套衣服,顺带还给黄九买了个猫包。
猫包我也是头一次见,用来背黄九,那真是非常的合适。
黄九在里面也不怕闷了,后面还有个透明的鼓包,躺着就可以看世界,把它高兴坏了。
晚上七点多,我们才回店里。
远远的,我就看到店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,打扮时尚,长相也算中等偏上,我以为是客户,结果看见二叔有些慌,估摸着是房东。
二叔才下车,女人就气冲冲的过来,一把抓住二叔道:“李二,你这个孬种,老娘都跟你说了,交不起房租就上老娘的床,以后这门脸都归你。”
我提着大包小包,喝着饮料,猝不及防下一口饮料差点喷了出来。
二叔属于那种一本正经的人,现在被女人当街揪着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黄九一看有瓜吃,嚷着让我把猫包背到前面,我们就这样蹲在店门口,看着二叔和那女人拉扯。
别看二叔有我这么大一个大侄子,那是因为我爹结婚早,其实二叔的年纪也就三十出头。
这些年里,我爹和我妈也给他张罗过婚事,都被他拒绝了。
我知道二叔是心高气傲,看不上山里的姑娘。
“嗯!”我翻着一堆零食,应了一声。
苏一媚脸上有些失望,不过很快就高兴的拿着工具,开始收拾店里的卫生。
看到前台上四仰八叉的黄九,苏一媚好奇的用手戳了戳,问我道:“这是你二叔养的宠物?”
黄九被戳,一下惊醒,一骨碌翻爬起来,张口就要骂娘,还好我手疾眼快,一把捏住它的嘴,对苏一媚道:“婶婶,它是我的宠物,从山里带出来的。”
苏一媚一听,给黄九撕了一袋薯片,黄九吃得嘎嘣脆,也顾不上说话了。
正所谓爱屋及乌,经过我的点拨,苏一媚是开窍了。
我帮着她收拾卫生,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聊下来我也是吃了一惊。
二叔真是撞大运了。
这条街上,有一半的门脸都是苏一媚家的,妥妥的小富婆。
不过聊天中我也找到了二叔拒绝她的原因,都说豪门眼高,苏一媚的父母对二叔不太满意。
简单来说就是嫌弃二叔没本事,是个穷小子。
苏一媚自己不在乎,也不怕家里人反对,可以二叔的心气,自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冷眼。
不过这个问题不难。
昨天一早上就赚了二十万,现在又搭上了王树坤的人脉,相信以后大生意会有不少。
只要二叔有了钱,问题也就解决了。
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人情欠多了,王树坤家里的那事爆发,二叔抹不开面子会接下来。
想到这,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,得找个机会提醒一下二叔。
那个层面的事,不管是谁接手,放在圈子里都绝对是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到时候先不说事情本身就凶险万分,崂山的人也会找上门来。
但有些事,迟来早来都要来。
那女尸也一样,她说会来找我,那就一定会来。
不是初一就是十五,肯定躲不过去。
不过以我那天看到的情形,王树坤家的事至少还有两个月才会爆发。
趁着这段时间,我得尽快把小腹内的那团气弄大一些。
二叔今天有些反常,一早上都没来店里。
好在有苏一媚,黄九和我才没有饿肚子。
二叔没有给我留店里的钥匙,走不开去吃饭,苏一媚就给我和黄九叫了个“啃得起”。
我听着这么个名字,心里还有些嘀咕。
什么样的东西,还得起个啃得起?
东西送来,看到包装上的字,我才庆幸当时没有多嘴问,不然就闹笑话了。
东西很好吃,我以前从没有吃过。
一时间,我对苏一媚的印象更好了。
黄九也是眉开眼笑。
吃完饭,苏一媚有事就走了,留我和黄九守着门脸。
好在这种门店,十天半月也未必进一个人,所以说这一行就是一个小圈子,没名气,没人脉,基本上就是看脸吃饭了。
过了午时,二叔还是没回来。
一点多的时候,门外来了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。
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,很瘦。
看母女两的穿着,是乡下来的。
我这样说并不是歧视她们,而是乡下人的穿着和城里人的穿着基本上是一目了然。
毕竟我就是乡下来的,心里最清楚。
中年妇女有些拘谨,看了好几眼才忐忑的进来,在门口问了句:“小师傅,这里是问事的吗?”
刚才隔着玻璃,我看不细。
母女两一进来,我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老话说男怕初一女怕十五,十二生肖轮流转,女子千万别属羊。
大概的意思是男子赶上初一出生,命大多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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