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穿书: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福朵朵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不用想,也知道姜怀庆是来诉苦的。“红枫,你带着鱼食给我二哥,忽悠他去后花园喂肥锦鲤。”见锦鲤好运,姜怀庆的心事可以对锦鲤吐露。红枫抽了抽眼角,点头称是,她家夫人真是不走心啊。于是,姜怀庆提着一篮子鱼食,乖乖地在后花园喂锦鲤。鱼食投放下去,锦鲤全数浮出水面张开圆圆的小嘴大口大口抢食吃,一点不怕人。姜怀庆戳了戳一只黄锦鲤的头伤感地道:“你说,我是不是娘亲生的?”说好亲事尊重他的意思,都是骗人的鬼话。给他找个母夜叉,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?除非,他能打过玉檀郡主,重振夫纲。“要不,我去找谢昭取经?”大哥姜怀达就算了,得知他的心事肯定会嘲讽,谢昭看起来比姜怀达嘴严。姜怀庆已经有了方向,心里一松。待客厅内,姜玉珠正吩咐丫鬟给韩真倒茶。对于这个主动...
《穿书: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不用想,也知道姜怀庆是来诉苦的。
“红枫,你带着鱼食给我二哥,忽悠他去后花园喂肥锦鲤。”
见锦鲤好运,姜怀庆的心事可以对锦鲤吐露。
红枫抽了抽眼角,点头称是,她家夫人真是不走心啊。
于是,姜怀庆提着一篮子鱼食,乖乖地在后花园喂锦鲤。
鱼食投放下去,锦鲤全数浮出水面张开圆圆的小嘴大口大口抢食吃,一点不怕人。
姜怀庆戳了戳一只黄锦鲤的头伤感地道:“你说,我是不是娘亲生的?”
说好亲事尊重他的意思,都是骗人的鬼话。
给他找个母夜叉,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?
除非,他能打过玉檀郡主,重振夫纲。
“要不,我去找谢昭取经?”
大哥姜怀达就算了,得知他的心事肯定会嘲讽,谢昭看起来比姜怀达嘴严。
姜怀庆已经有了方向,心里一松。
待客厅内,姜玉珠正吩咐丫鬟给韩真倒茶。
对于这个主动找上门的小弟,姜玉珠一直在考验的放养状态。
张仲来刺杀她,牵扯到张婉怡的死因。
姜玉珠派人把消息递给韩真,她自己也在派人找曾经服侍张婉怡的丫鬟。
“主子,韩真不负所托。”
当年事不好查证,韩真按照姜玉珠的吩咐,从找人开始。
结果,还真被他给找到了。
利用勋贵人家多年建立的关系网,韩真在距离京城不远的一处暗窑找到张婉怡的丫鬟。
二人是最下等的花娘,日日被囚在地窖中,接最下等的恩客。
“暗窑的管事曾收过钱财,答应看管两个丫鬟,不给二人重见天日的机会。”
因为过了两三年,风平浪静,韩真又提出用大价钱把人买下,管事考虑再三答应了。
“两个丫鬟洗漱过,在垂花门那候着。”
韩真对姜玉珠很恭敬,这是他第一个诚意。
既然保不住永昌伯府,那不如趁早投靠明主,跟对了人,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。
姜玉珠赞赏地点头,对红鲤道:“等会儿记得给韩大公子带银子。”
买人的银子,姜玉珠自行承担。
这两日,姜家的人出手,玉檀郡主也在暗中帮忙,都不如韩真办事爽利。
两个丫鬟被带上,很是局促不安。
二人进房不敢乱瞟,当即跪倒在地:“落花微雨拜见谢夫人。”
姜玉珠摆摆手,淡淡地道:“救你二人出来,为解开本夫人的疑惑,当年,你家小姐为何会想不开自缢?”
“第二个问题,张婉怡在自缢前曾找过本夫人,可否与她想不开有关?”
张仲确信张婉怡是被姜玉珠逼死,这中间必有蹊跷。
一想自己背锅多年,姜玉珠气不打一处来,审视地道:“还是说,张婉怡和卢晴雪一样都是被害死,而后嫁祸给本夫人?”
落花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,眼中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。
房内,陷入古怪的沉默中。
韩真垂眸沉思,姜玉珠则是安心品茶,轻轻动了动眉梢:“这是你二人最后一个机会,想好了再说。”
落花和微雨对视,微雨率先道:“小姐的确是自缢而死,这点不假,仵作已经验过。”
张家在京城里名不见经传,与人没有仇怨。
张婉怡性子软,心地良善,从不曾与人结怨。
“在自缢前,小姐就常常做噩梦,很不对劲。”
当年,张婉怡到了议亲的年龄,经常被夫人带去参加各种赏花会和诗会。
因为张家官职低微,每次都是小透明。
“只有卫小姐,对我家小姐多有照顾。”
姜玉珠得知后非常支持,对几个丫鬟道:“我二哥是最有担当的男子。”
想到闹出的误会,姜玉珠跑到书房里翻找,春宫不翼而飞。
谢管事站在门口,抽了抽眼角道:“夫人,老爷托老奴带话,说是您找的东西他已经烧毁。”
谢昭离府之前吩咐过,谢管事一忙忘在脑后。
姜玉珠挑眉,而后笑道:“那就好。”
以谢昭的人品,应该不至于私藏吧?
姜玉珠不再纠结,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新铺子上。
如她所想,卖生发液的铺子好评如潮。
每日赚钱放入腰包,姜玉珠做梦都在数银子。
有钱有闲,姜玉珠在别院待客,邀请小团体的乔莹和于娇娇一起来品茶划船。
乔莹带来一个最新消息:“玉珠,农历三月三,皇上带领文武百官在皇家猎场春猎,听说要带家眷前往,姜府和谢府定在受邀之列。”
乔莹的夫君在太仆寺管理马匹,消息保真。
于娇娇一听笑道:“那咱们得率先准备骑马装,备上几套,把其余人家的夫人比下去!”
说完,于娇娇看到赵粉蝶兴致缺缺,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赵粉蝶却道:“你们聊,不必在意我。”
说完,赵粉蝶自嘲地勾唇,她既然被除族,根本没想过往圈子里挤。
现在保住嫁妆,又不用看丑男人脸色,日子不要太快活。
“我若说自己过得极好,你们怕是不相信,以为我强颜欢笑吧?”
赵粉蝶简直想要大笑三声,她从没这般畅快过。
京城四美闲聊,红鲤过来回禀道:“夫人,永昌伯府上的大公子想要见您一面。”
姜玉珠努力回想,完全不记得这号人,她只知道永昌伯是勋贵圈子里的,谢昭一直想要除掉的对象。
二人没有交集,对方找她难道是来报复的?
姜玉珠压下心中的狐疑,对红鲤道:“把人请进来。”
这位永昌伯府上的大公子没头没脑找到姜家别院,怎么看都有蹊跷。
片刻后,一位穿着祥云纹湛蓝衣衫的男子跟在红鲤身后,面上极为恭谨。
姜玉珠看到人,有些印象,此人正是贾兴林的狗腿子之一,似乎姓韩?
“韩真见过谢夫人。”
韩真的姿态很低,行礼道。
永昌伯虽然是勋贵之一,却已经走向衰退。
富不过三代,韩家的子嗣不成器,从侯爵一路降下来,到永昌伯已经是陌路。
若永昌伯一死,韩真就是白身。
也因此,韩家勉强挤在勋贵中,却也被勋贵排挤。
姜玉珠抬抬手,吩咐红鲤上茶,问道:“韩大公子此番前来,是……”
韩真不犹豫,深鞠一躬道:“在下惭愧,是为投奔夫人而来。”
韩真个不高,长相平平,一双眼睛却无比的亮,冒着精光。
面对姜玉珠,韩真有所收敛。
“为何?”
姜玉珠有些诧异,她最近是有多招几个耳目的想法。
京城里三教九流的消息,到她这里经常滞后。
再加上树敌多,总要防备一些。
韩真露出一抹苦笑道:“谢夫人,您应该得知永昌伯府的现状,爹爹不成器,府上早已没有当年的荣光,靠变卖家业维持表面的光鲜。”
勋贵人家抱团,永昌伯府可有可无。
即便如此,韩家还要咬牙打肿脸充胖子。
韩真原本是贾兴林忠实的狗腿子之一,就在上次御书房真假伤痕一事后,他回去思量很久。
考虑再三,韩真决定投靠姜玉珠:“谢夫人,不是韩某背叛勋贵,而是人往高处走,总要择一明主。”
只见几个小厮抬着的是一口硕大的棺材。
棺身泛红,隐约像有血迹流出一般,四周雕花,镶嵌几颗极为罕见的夜明珠。
“你们抬着小心些,千万不要磕碰。”
姜府下人推过来硕大的板车,搭在棺材的头部,一行人借力推行,动作小心翼翼。
谢昭深吸一口气,回想姜福禄招待他敷衍的态度。
若不是离开途中被姜怀庆叫住,这个时辰谢昭早已出府。
有什么是特地要避开他的?
谢昭垂眸,想到前几日的一桩案子。
京郊的农田里,被人发现一具无头尸身。
京兆尹衙门的仵作张松验过,确定是不满二十的年轻女子,因无头,暂时无法确认她的身份。
已经有几日,案子毫无进展。
现下姜府深夜运送棺材,难不成与案子有关联?
等棺材进入姜府,谢昭吹响哨子,立刻有手下前来。
“你把食盒先送回谢府,告知老夫人和夫人我衙门有公务,晚些回府。”
谢昭说完,掏出面巾罩在脸上,原地跃起,很快不见踪影。
姜府前院书房,灯火通明。
姜福禄接见来送棺材的小厮,比以往更加平易近人:“告知你们大人等消息,月余之内,必定得偿所愿。”
二人既是当年同窗又是好友,大可不必客气。
跟来的管事则是笑道:“姜大人,这您就见外了,就算不为求您办事,我家老爷也把您放在心上。”
两边寒暄几句,姜福禄的耐心已经要用尽。
管事看出后,主动提出告辞。
谢昭藏在房顶,掀开瓦片偷看,只见姜福禄换上了官服,围着棺材转悠几圈,随后毫无预兆地抚掌狂笑三声。
谢昭没准备,一个趔趄身形不稳差点从房顶上滚下来。
从前夜里谢昭经常带手下出门打探,多是盯着勋贵人家,难道岳父姜福禄是漏网之鱼?
杀人把棺材运送到府内,这……
谢昭心下一凛,屏气凝神。
此刻房内,姜福禄已经准备打开棺材了。
棺材盖是用特殊的木板定制,姜福禄掀开棺材板的动作轻松。
以谢昭的角度,看不到棺材内部的结构,他决定移动身形,换个更为直观的角度。
打开棺材后,姜福禄坐下喝茶,哼上了轻快的小调。
很快,门外姜家管事求见,他派人家丁进门,带了一个更为结实的框架。
框架把棺材纳入其中,随后四周被加上一层细密的薄纱。
姜福禄在一旁指挥下人,问管事道:“夫人在忙什么?”
今晚姜福禄不与陈氏同房,他需要差人告知一声。
管事恭敬回道:“夫人在做鸡毛掸子,让您随意。”
这个大框架,是陈氏之前找木匠特地定制。
“夫人说了,现下天热开始有蚊虫了,得给您做个防蚊虫的帘幕。”
管事说完,姜福禄面色更熨帖,他家夫人心细!
姜福禄假装不在意地打听道:“对了,鸡毛掸子是做给谁的?”
最近他很老实,没有得罪夫人!
管事憋笑道:“那老爷您多虑了,是为二公子所做。”
姜福禄一听,摸了摸胡子,不是给他准备的那就不需要担心了。
突然,房内的油灯熄灭几盏,只剩下一根红色的蜡烛。
姜福禄点燃三根熏香,朝着墙角虔诚拜了三拜,好像正在进行古老的仪式。
“见棺有喜,升官发财,财源滚滚来!”
姜福禄朗声念了三遍,随后踩在小梯子内进入棺材中。
没有一刻钟,棺材内发出呼噜声。
谢昭冷落小妹三年怎么做到的,他也想取经,远离玉檀郡主。
在姜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,晚膳全员上桌。
姜福禄往左右一看,不由得感叹道:“若是玉珠回来,咱们家才是真正团圆了。”
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姜福禄不认,那是他宝贝疙瘩!
等姜福禄下第一筷子,姜怀庆的筷子直直的伸向肥锦鲤。
他的两大知己,就这么惨遭老爹毒手。
为报仇,姜怀庆必须吃回来!
“娘,怎么少了一条?”
姜怀庆下筷子后,发觉数量不对。
陈氏眼皮跳跳,示意丫鬟布菜把鱼端到姜福禄和谢昭面前,而后道:“厨娘说你去厨房夸赞鱼做得香……”
姜怀庆点点头,是有这么一回事。
“既然厨娘做得好,等会让元和给你妹妹带一条回去。”
提到女儿,陈氏面色柔和,说得极为自然。
姜怀庆望着远处的鱼肉,内心颇为失落。这两日他打算去一趟谢府,再抓几条肥锦鲤,管够!
姜福禄瞪了一眼没出息的二子,对谢昭道:“贤婿,卫老狗装腔作势自诩高洁,我已看他不顺眼许久,今日真是痛快!”
卢御史都告诉他了,朝中御史皆被卫首辅授意,动不动参他一本。
姜福禄被蒙在鼓里,之前一直很敬重卫首辅。
“现在看,卫家喜欢暗地里搞鬼是家学渊源,欺负我家玉珠是弱女子,这还得了?”
姜福禄琢磨得想个法子回击。
之前谢昭一直与卫首辅走的近,突然偏向自己,姜福禄对这个女婿并不是很信任。
难道说,谢昭是卫首辅那边派来的眼线?
姜福禄眼神闪了闪,决定先从旁观察再说,谢昭名义上是他的女婿,若是与玉珠和离,两家再无关联。
思及此,姜福禄的心思淡了许多。
想到晚上还有要事在身,姜福禄开始用场面话敷衍道:“贤婿,玉珠被娇养长大,有几分任性,你多多包容。”
话音刚落,姜福禄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森然恶意,不由得吹了吹胡子,朝着夫人陈氏挤眉弄眼。
姜福禄是假意试探,为辨别敌友,他不是真心的。
若谢昭敢附和,墙角有鸡毛掸子,全家齐上阵。
女儿,只能他来说,别人不行!
陈氏放下筷子,长出一口气。
场面顿时凝滞下来,谢昭感受到古怪又沉默的气氛,回道:“玉珠很好。”
成亲三年多,谢昭日夜忙于政务,留姜玉珠一人在府上。
府上井井有条,丫鬟婆子各司其职,少有争端。
娶这样的夫人,省心,堪称为贤内助。
至于名声,姜玉珠是被抹黑了,实属冤枉。
谢昭为姜玉珠说话,姜家人收起虚情假意,变得热情多了。
饭毕,陈氏装了个食盒,除了鱼肉还有几样点心,委托谢昭带回谢府。
午时沈氏送了那么一大笔的聘礼来,姜家面上有光,陈氏也得回礼表示谢意。
“等我这两日下帖子,请亲家去姜家别院小住。”
沈氏在,姜玉珠肯定要跟着,陈氏又可以见到女儿了。
陈氏正要往回走,姜怀庆冷不丁地从树下冒出来道:“元和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距离娶亲的日子越来越近,姜怀庆心底的不安感更加浓重。
至少,先得把洞房花烛夜蒙混过关吧?
姜怀庆面色很不自然,他支吾了下,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陈氏见状,带着丫鬟先走一步。
等走出一段距离,陈氏顿住脚步折返回去。
他不是冯清那个怂货,由不得姜家人欺辱!
姜玉珠无辜地眨眨眼,用帕子掩口笑道:“徐大人,你哪只眼睛看到姜家人动手了?从头到尾都是你碰瓷。”
戏已经唱完,戏票银子不用退了。
姜玉珠指着茶壶茶碗等摆件:“今日你敢打碎我一个茶碗,让你徐家全族来赔!”
徐谦气得歪了歪嘴,决定转换一个思路。
他想给姜玉珠定罪,姜玉珠却关心茶楼内的摆件,真是掉到钱眼里了。
姜福禄贪腐,姜家上梁不正下梁歪!
对于徐谦找茬,姜福禄不为所动,官威压人道:“徐谦,你现在带人滚出去,本官就当是你一时脑子不清被人教唆,不追究如何?”
徐谦可算抓到姜福禄的小辫子,眯着眼冷笑:“姜大人,下官听闻您一向恪尽职守,若下官没记错现下是上衙的时辰,您出现在第一楼合适吗?”
为看戏玩忽职守,明日一早就有御史来参姜福禄一本!
姜福禄沉吟片刻,决定供出与他一起来听戏却始终不肯发话的卢御史:“徐谦,用不着你操心,卢御史也来了!”
自从卢晴雪没了后,卢御史遭受丧女之痛。
从前早朝得到机会,卢御史必定死咬姜福禄,因为姜玉珠小小的善举,两家从对立转为交好。
姜福禄听说女儿亲自编排新戏,准备来第一楼,正好碰到卢御史巡视。
在姜福禄的忽悠下,卢御史也跟着来了。
突然被点名,卢御史气得吹了吹胡子,就知道姜福禄靠不住!
徐谦双眸瞪大露出不可思议之色,卢御史为人方正,为追求正义不惜身死,怎么也与姜福禄同流合污了?
面对徐谦见鬼的神色,卢御史怡然自得,立刻又供出一人道:“刚刚本官跟随姜大人来听戏,在门前碰见鬼鬼祟祟的赵大人。”
卢御史眼尖不会看错,赵粉蝶亲爹和叔伯一同前来,就在某个雅间藏着。
卢御史点名,赵家人坐不住了,要死大家一起死。
于是,赵家人也供出来几个。
最后,众位大人相互举报,在雅间躲避的大理寺卿徐平也被人揪出来,面色比锅底还黑。
这下,徐谦傻眼了:“族叔,您怎么也在?”
抓人把自家人拖下水,徐谦顿感束手无策。
徐平忍住火,怪徐谦多管闲事,现下如何收场?
“众位大人都来凑热闹,怎么少得了我?”
第一楼开戏闹得轰轰烈烈,听说与朝中官员有牵扯,众人心照不宣地买高价票混入,只为打探消息。
姜玉珠脑子不好使,而且不通人情世故,谁知道她要卖了谁?
在京城做官,少不了都有小辫子。
徐平见影射的是卫首辅一家,安心看戏,心里莫名地松口气。
听戏后,徐平正准备乐滋滋地回去当值,被徐谦给搅和了。
徐谦磕磕巴巴,好半晌没有回过神,这等情况,他也不知道如何收场。
要不,就当他没来过?
真是被卫首辅坑死了,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!
大堂内,萧赦的气恼绝不亚于徐谦,他按下狂跳的眼皮,怒道:“好啊,真好啊!”
这是在外,除了春猎文武百官聚得最全的一次,萧赦甚至可以在第一楼上早朝。
都跑来听戏,岂不是衙门空空?
谢昭唇角微弯,垂眸道:“您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如若他与皇上不戴面具,人还可以更齐全。
这下,萧赦再也忍不住,考虑到是在外,他把火气压一压,用只有二人听见的音量道:“朕从没想过,有朝一日干垮衙门的不是外族入境,而是姜玉珠开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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